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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相爱相伴很多年后，loki已经记不得thor追求他时说过的情话，和用过的套路了。但他刻印在回忆里的是他磕磕巴巴背情书忘词，着急的直抓后脑勺的样子；是他被Bucky泼了一身的水，还冲赶下楼的他傻笑的样子；是雨天有车驶过，他急忙拦到他身边被溅湿了牛仔裤的样子；是他靠着车窗玻璃打瞌睡，他怕他被磕到脑袋用手臂给他当靠垫，被枕麻了也一声不吭的样子；是他们站在牧师面前，他哭的连结婚誓词都说不清楚，只晓得不断说yes的样子。

他支着脸庞，看着睡在身边鼾声不断的爱人笑了，心想：大抵发自肺腑的深爱，都显得笨拙可笑吧。